“小黄瓜…当然是我…扶我一下…”
月凌空俏脸一白，几欲跌倒，竟是站都站不稳了，被宁凡险险扶住，方才没有跌倒。
感觉到月凌空体内虚弱无比，宁凡目光一肃道，
“出了什么事？为何身体如此虚弱。”
“没什么大事…老娘炼化了第二元神，恢复到了炼虚初期，且一步突破到炼虚初期的顶峰，几乎达到中期…老娘心血来潮，想试试能否一举突破中期，然后失败了，就这样…”
“胡闹！”
宁凡目光一沉。
炼虚可不比化神，更不比元婴。
月凌空就算恢复修为，就算法力足以突破境界，但终究只是窥虚而已。
她没有经历过问虚之关，就算法力再多，也无法突破境界，强行突破，自是必败无疑，不是胡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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