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骁征战一生,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见过的惨状不计其数。
可眼前的景象,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无论是冻结箭雨的酷寒冰风,拔地而起的巨大冰墙,还是轻易摧毁军阵的霜白气柱,那都根本不是人力所能造成的。
他毕生积累的经验,他引以为傲的战术,此刻都显得像个笑话。
士兵们也彻底崩溃了。
他们并不是孬种,但面对如此不讲道理,如此可怕,根本不可能战胜的对手,要求他们继续勇往直前,这本身就是一种苛责。
他们扔掉兵器四散奔逃。可没跑出几步,他们的身体便会诡异地僵住,一层白霜迅速爬满全身,将他们变成一尊尊栩栩如生的冰雕,然后轰然碎裂。
孟骁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手带出来的精锐之师,就这样被抹去。
他的心在滴血,四肢冰冷得像是失去了知觉。
可他又别无办法。
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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