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顶着冰原的寒风往冰泉谷走时,雪粒打在脸上已经不是刺痛,而是像浸了冰的针,往骨头里钻。
维鲁斯攥着姐姐艾莉亚的手,指节泛白,艾莉亚自冰库醒来後就一直沉默,眼神空洞得像冻住的泉水,偶尔眨一下眼,睫毛上的冰粒簌簌掉下来,却没有温度。
“快到了。”维鲁斯声音发颤,指着前方雪地里露出的木屋顶,“那是托姆大叔的房子,我小时候总去他家吃热乎的烙饼。”
可等他们走近,却发现木屋的门大敞着,烟囱里没有烟,雪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托姆大叔坐在门槛上,背对着他们,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
“托姆大叔?”维鲁斯上前一步,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
托姆大叔缓缓转过脸,维鲁斯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聂鸿沉的目光扫过托姆大叔的脸——他眼角的皱纹里还挂着未擦乾净的雪粒,嘴角的笑容却僵得像冻住的烙饼。
托姆大叔伸手去拉维鲁斯的胳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指节泛着青白:“快进来,屋里有热乎的蜂蜜酒,我刚炖了鹿r0U……”
“托姆大叔,你手抖得厉害。”聂鸿沉突然开口,声音像冰棱划过长空。
托姆大叔的手猛地顿住,随即哈哈笑起来,笑声里带着GU子说不出的慌乱:“老了,老了,这冰天雪地的,手不听使唤……”
“托姆大叔,我家的烙饼锅呢?”维鲁斯还没察觉异常,兴奋地往屋里凑,“上次你说要教我做甜烙饼,放杏仁碎的那种……”
“别进去!”莫琳娜突然拽住维鲁斯的胳膊,她的鼻尖cH0U动着,瞳孔微微收缩,“这屋里有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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