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沿着神河的河道往上走,路过冰川融水的瀑布,路过两岸开着蓝花的苔藓,路过河哥儿以前最喜欢的浅滩——那里还留着他奔流时踩出的小漩涡,像他当年晃着浪头笑的样子。
古河的水流掠过那些痕迹,银蓝sE的光芒变得更亮,像在说:“河哥儿,我们来了,带着婆婆的话。”
走到源头时,天刚蒙蒙亮,神河的源头是一汪巨大的水潭,潭水像块被r0u碎的蓝水晶,泛着源头冰川的寒气。
河哥儿就在潭中央,水流凝固成了一块冰,像被冻住的月光,连碎金都沉在水底,像被遗忘的星星。
古河的水流轻轻碰了碰河哥儿的冰面,声音像母亲哄孩子睡觉,柔得像化了的冰川:“河哥儿,我带来了一个人类,他来传话,传桥婆婆的话。”
冰面没有反应,可古河不急,於是它把自己的银蓝sE光芒递过去,像把yAn光裹进水流里,轻轻绕着河哥儿的冰面转。
林河的水流也凑过来,带着两岸苔藓的清味,绕着冰面转了一圈。
南河的水流卷起小石子,轻轻放在冰面旁边,像给河哥儿留的小礼物。
灵河的水流则带着点温和的光,洒在冰面上,像在说“我们都在”。
沈寒yAn蹲在古河的浪头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声音轻得像呼x1:“河哥儿,你出来,我想要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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