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嗯?这段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啊,我也好像在哪听到过这段话……这段话很有名吗,是谁说过的?」
「你们什么记性啊!这不正是刘一良之前在演唱《白玫瑰》的时候就说过这段话!」
「对哦,但是他重复一遍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要和刘一良比一比谁唱这首歌更好听吗?」
观众们议论个不停,但江侃的表演却在继续进行着。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再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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