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疯魔了的人,半夜三更出现在凌平湖上,还独自一只船玩水,哪儿有不死的?
在他看来,有着不光鲜的过往,最后靠着乃是秋太后的侄孙女儿,才成了前大皇子的侧妃秋络晴,死了总比疯魔着活得不人不鬼的好。
当然这是在他作为毫无干系的旁观者的想法。
作为嫡亲兄长的秋络宽心里会不好受,且不好受成这样,他家中也是有嫡亲胞弟的,多少能理解一些。
“爷,可要过去?”经义顺着宁同绍的目光看去,忍不住问了问。
昨儿祖孙俩一说一听数个时辰,再出来,宁天官便下令阖府改了称呼。
所有称呼都往上一层,宁同绍从大少爷改成了大爷。
二十及冠,行过冠礼已有三年,当听到祖父此令时,宁同绍才真正在宁天官心里长大成人,已能成为扛起宁府的嫡长嫡孙了。
以往宁同绍有多渴望这一刻的到来,可真到真正到来,他发现他的内心却异常的平静,甚至在平静之外,满盈盈的有如泰山盘踞在他身体里。
他想了一晚上,思了一晚上,用过早膳便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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