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於李斯来说,在整个大秦帝国的历史上,我的存在感不算很高。
我的君王统一天下的时候,在我和同僚们商讨定什麽新帝号的会议上,在诏书里提到过我的名字。
——丞相绾、御史大夫劫、廷尉斯等皆曰:“昔者五帝地方千里,其外侯服夷服诸侯或朝或否,天子不能制。
我这个人啊,在百度百科上不算籍籍无名,也当然称不上显赫。毕竟连我的生卒年,後人们都没有考证出来。
我当然会觉得有点儿难过,同样是丞相,看看人家李斯——清晰明确的人生轨迹,峄山碑的小篆手书,包括给大王写的求情公文都留下来了。
我呢,没什麽事蹟,除了赞同分封的那个事儿,还有我的名字,我什麽也没留下来。
不过我的X格与脾气都挺通透,自是暗暗叹了口气,又异常理解史书的C作。
我对我没什麽存在感这件事,不怎麽放在心上。
在官场那儿,我并不算个中规中矩的人,我将蔡泽视作我的奋斗导师。
对於一些J毛蒜皮的小事,我从来不去争长短。上级笑,我也咧嘴笑,上级生气,我也跟着生气。对於意见相悖的大事,我据理力争无果之後,就选择顺其自然。
後来,当我的上级变成我的君主的时候,我也时刻保持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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