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嬴荷华不说话,他压根儿没有注意到她。
张良以为执戈穿甲的黑服军才是等着自己的,他冷冷看了一眼李贤,“李贤,这是你说的不阻拦我?”
“非也。”李贤拱手,“公主曾於我言,君有旷世之才。如今韩国已亡,君有万贯家财亦有从世之识。贤希望你能从心所yu,勿为他事烦忧。”
“你所说的从心,意指什麽?”
张良握了握腰间的剑,“李贤,你与嬴荷华乃是一路人。而秦国之事,非我所从心也。”
李贤神sE暗了暗,走近一步,正要说什麽,却被一个nV孩的声音突兀地打断。
许栀抱着一堆竹简,走到他们的面前。
李贤见她对自己在此并不感到意外,朝他微微一笑,用那种甜腻的声音喊了他,然後自顾自地走到了张良一侧。
张良则将步伐往自己这边靠。
“你怎麽不上药?”
许栀在说正事之前,有意提及了张良脖子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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