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今日出城了。”
“派些人跟着他……莫让他走远了。”
他思索着白子如何再行才能逃脱黑子的追逐,目视书架上的一排竹简。
他从未如此想念过一个人。
他想起他离开韩国的那天,不加冠,不戴簪,只穿了一身质朴的白袍。这是属於人质的装扮。
“韩非先生在秦可好?”
回应他的只有家臣的沉默。
半晌,“先生质秦三载,至今被秦王藏於深g0ng,无人知其音讯。”
他想起攥紧了手中的《说林》,触碰着卷上文字,他永远不能忘记他临别时所言。
“阿良,韩国会好的。”
翻过高山,河南平原一望无际,秋草随水而生,茂盛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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