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还未入口,只放在桌上就腥气十足的红烧鲫鱼、一盘炒的焦h撒上几根同样发焦的h葱的炒蛋,连同一盘软趴趴的叶菜时,两人的脸sE难看至极。随後上来的那混着一小点锅巴的隔夜冷饭更是吃的叫人险些没吐出来。
匆匆就着那酸菜扒拉了几口隔夜冷饭,两人便迫不及待的跑出了赵记食肆,待扶着墙角乾呕了几声,腹内的翻江倒海稍缓之後,两人才将憋了一肚子的气撒了出来。
“这几个菜要是吃进去,怕是姓温的还没入地,咱俩先入地了!”孙师傅气的跺脚。
王师傅也跟着“呸”了一口,骂道:“这恶妇真真是要麽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啊!”
这麽几个残羹剩饭要五两银子,这同抢有什麽区别?
“莫说林少卿想打人了,我看了那恶妇都想打!”孙师傅挥了挥拳头,怒道,“真真没见过这等恶妇的。”
将刘氏翻来覆去的骂了好一通,直到刘氏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後,两人才收了口,对视了一眼,孙师傅道:“如此,且先让那丫头得意几日,我去寻人递个帖去!”
王师傅点头,忍不住笑道:“到时,有的是人来收拾她的!”
……
……
被王师傅和孙师傅惦记的温明棠此时正往锅中倒了半碗水。
冷水浇入烧的滚烫的锅底,“刺啦”一声,白腾腾的水雾弥漫开来,正在台面前看温明棠做煎包的刘元等人立时发出了一声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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