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会有如此遭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仕途早同闫散绑在一块儿的父兄又怎会去告发闫散?
“我想杀了闫散,做梦都想!”闫夫人抬头,含泪的眼中满是恨意,“我试过藏金钗杀他,可我太没用了,还未靠近他,便被发现了。自此,他对我有了戒备,更是让我无从下手。”
“我就是那时候,再遇到的睿之。”闫夫人看向李睿之。
再见时,他依旧在原地等她,一身清风霁月,可她却已满身狼藉。
得知她的遭遇後,他孤身跳入了泥潭。
“害我得病的那人染了病,被家里人舍弃了。很容易便让我二人得手了,我用匕首将那人cHa了十几个窟窿都难解我心头之恨。”闫夫人咬牙,说道,“可……不止是他,闫散他们……他们所有人我都恨之入骨。”
是以,便有了之後的水鬼案。
“我二人原本的计划,是杀完闫散和章泽端,将所有人的Si都推到鲁青头上,正巧,他同闫散等人也有大仇。可後来一想,又觉得鲁青亦是可怜人,便改了计划。杀完闫散,将所有的一切推到章泽端的身上,”闫夫人说道,“至於那怀安郡公,身份特殊,且又同睿之有关,直接杀了或引来麻烦和猜疑,我们便为他准备了另一种Si法。”
至此,所有人都逃不掉。
可杀了人便是杀了人,法不容情。
刘元拧着眉心,听了闫夫人的遭遇,再看那些被折磨的痛不yu生的侍婢,想到即将无罪释放的章泽端,不知怎的,心底莫名的有些酸涩。
这个叫章泽端的,就要这麽放了麽?
正这般想着,差役从外头匆匆跑了进来,走到林斐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林斐看了众人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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