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情真意切道:“学生都是家里拿生活费,没多少钱消费酒水,所以我这酒吧主打就是学生喝得起,跟外面那些动辄十几几十一瓶甚至上百一杯的洋酒不一样。”
姜凌敬他一杯酒,靠近他,“h总,你也m0着心口想想,在酒吧,你们的酒好卖不好卖?是的,嘉士伯,您家王子,百威,银子弹!这些早就承包了酒吧!
但是这些酒,原料、工艺也就那样吧,出厂价也差不多吧,并不b理啤高多少吧?上了酒吧,它就翻几十倍!
所以我想让校友们在酒吧悠悠地喝上一杯不贵的啤酒我错了吗?带着自己的nV朋友,悠悠地喝上半打风花雪月,也不心疼,我错了吗?
风花雪月,这麽优雅浪漫的名字,只能在烧烤摊上出现,您甘心吗?但我能在我的酒吧把风花雪月打成头牌。还是那句话,未来,他们都忘不了这一口。”
h建勳也喝得差不多,一掌拍在他肩上,“我特麽真是服了你了!你这价格,别人是按吨拿的!你这量太少了!我不够折腾的!我就是看你们甄老师面子上!不然我谈都懒得跟你谈!一块!”
“这是小瓶啊!相当於大瓶两瓶了,按吨拿的,您五毛就给了吧?我给七毛不少了!”
“你还五毛!你真特麽好意思说!”
姜凌嘿嘿笑道:“h总,我按箱拿,但我长期拿,我还整整齐齐把瓶子收好。您也就是让业务员顺带给我捎几箱的事儿。
您现在嫌折腾,以後品种多了,想立住山头,您自己都要开小酒馆,讨好消费者的。我这麽不辞辛劳地把您的酒推销给全校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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