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有三名随从挺身而出,将沉香生生推搡出酒楼。
酒楼内。
秦尧端起一杯茶水润了润嗓子,却没有帮沉香出头,而是将一缕神识附在对方身上,看着他连轴转般辛勤工作,看着他在工作期间还不忘帮助他人,以及看着他,听说赌坊有人身死,怀疑被打死的是老爹,匆忙前去查看,最终将亲爹背在身上,一步一个脚印的回家。
看到这里,他也吃完了桌上的东西,遂将银钱放在桌案上,瞬间消失在酒楼中。
半晌。
气喘吁吁的沉香背着亲爹走进家中,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张脏污不堪的床榻上,忽然悲从心来。
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摊上这么一个爹,烂赌又烂醉,跟在他后面有操不完心,受不尽的苦。
“老天爷,为什么我生下来就要穷一辈子,苦一辈子呢?
为什么我就要受人欺负,受人白眼呢?
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真的不想,我该怎么做?该从哪里开始改变呢?”
当一滴滴泪水在没有哭声衬托下摔在地上,被夕阳余晖照亮的房间内,只有一声充满不甘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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