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无能为力,只是无力抗衡,于是你自甘堕落,将刘彦昌变为刘庸,将腹有诗书的才子变成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以此来与天命抗争。”
刘彦昌连退数步,瞪大双眼,犹如见鬼般惊恐:“你,你,你……”
“你什么你?”
秦尧痛骂道:“刘彦昌,你这一生,你对得起谁?
说你是懦夫,都是高看了你,说难听点,算了,沉香还在这里,就不讲太难听的话了。
我告诉你,你这种做法,简直荒诞到可笑,天道不会在乎你究竟是奋发向上,还是一滩烂泥,就像大海不会在乎一只蚂蚁叫嚣。”
仿佛蛇类被打中七寸,刘彦昌瞬间没了精气神,身躯瘫软在地。
“义父……”沉香怯懦地唤道。
“怎么,心疼了?”秦尧蓦然转头,冷冷问道。
沉香心里一突突,低头道:“他终究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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