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沈先生,您老还没告诉我,是如何知晓,我就是那书生的?”
沈昱闻言,脸sE的震惊之sE未退,又多出奇怪笑容:“那本易容术,是宁灏和梁元此前在文澜斋借的,而我,是文澜斋负责人。”
顿了顿,他又说道:“下午,我来云栖院找过你,发现你们都不在,但院子的石桌上,我看到了没擦乾净的粉末。”
“然後又听到了画廊的五眼图被一名书生揭下,随行的还有个书童和凶汉,正好是三人。”
“天下没有巧合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丝巧合。”
“更何况你们三个在人数和时间上都对得上,你和梁元又在绘画上小有造诣,属於三个巧合。”
“但我原本也只是怀疑,直到看见你藏这张山经片段,我才基本确认。”
沈昱又看了一遍解读的文字,神sE变得更加复杂:“你小子,真的是才看到过这段古甲文的?”
楚铭点头。
“解读这段,用了多久,两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沈昱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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