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能有什么事敢劳烦金参将,是晋王殿下有事相讯,还请金参将跟咱家往这边走。”
金参将无奈地点点头,跟了上去。
……
顾侯爷药浴时也不愿意放秦鸢走,非要隔着帘子说话,将这几日府里的事都问了个遍。
最后秦鸢道:“你之前不是说要将私库交给我掌管,可还算数?”
话音刚落,帘子那端水声没了。
半晌,顾侯爷方小心翼翼问:“自然算数,可是你愿意掌管了?”
秦鸢坐在绣墩上,隔着帘子点点头,突又想起对方看不到,便又“嗯”了一声。
顾侯爷笑道:“你可算愿意帮我管着了,今日怎么想通了?”
秦鸢悠悠叹气:“从今日起,我们就和太子晋王等人撕破脸皮了,便是齐王也不能全然相信,我想……今日险些我就成了别人案板上的肉,还要连累爹娘兄弟。若是不成,齐王好歹是皇子,便是死也是个全尸,咱们却是带着两方家人族人的命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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