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钗说,掠空刚听到她经历的这些事儿时,也是一个人偷偷地哭了几场,倒是她问芸钗有没有哭,芸钗倔着说没有,但其实她知道,这嘴硬的丫头大概也得和掠空一样,一个人躲着偷偷哭一场。
若是她师父知道了她十年的经历,心疼肯定有,却不会这样抱着她。
兴许会像小时候她练五禽戏时那样,她一犯了错,虽然在她眼中并没有错,师父却认为是她错了,错在她没有好好爱惜自已,但这样的时候,师父都得罚她。
指着五禽戏中的第几式,让她摆着罚站,一动都不能动,动一下就得加倍,动两下就得加加倍。
那时,可真把她吓住了。
同一个姿势摆久了,能把她的胳膊腿儿都摆到不是她自己的。
夜十一拍着想着,竟有些拿不准师父知道她十年里的所有经历后,在心疼之下还会不会罚她?
难姑藏在宅院外面的古树上,都能隐隐约约听到哭声。
窜下树冠,她来到车驾旁。
“怎么下来了?”小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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