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到里面的哭声?”难姑反问。
小麦往院墙看了眼:“听到了,不是大奶奶的声音。”
那就是安有鱼的声音。
只要不是大小姐在哭,谁哭瞎了,他也不会理会。
难姑好歹和影子和小麦共同侍候夜十一好多年了,小麦这会儿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多少能猜到点儿。
也没说什么,她只觉得心里难受,大小姐的遭遇,谁听了都得难过。
小麦看眼她,倒是没再说话。
安有鱼哭过了,哭够了,片刻止声,方发觉她失态了,想着她这样哭,只怕徒侄会更难过。
放开夜十一,慢慢与夜十一分开,不再相拥在一起,她这才想到夜十一脸上果然留有泪珠,心中自责起来,是她让徒侄想起伤心事儿,徒增伤心了。
安有鱼赶紧掏出关晴珊特意为她绣的月季帕子,伸手为夜十一擦拭去泪痕,又胡乱把自已的泪痕擦拭一遍,说:“都是师伯不好,惹得你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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