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狎妓，觉得没意思，而是偏好那等出身贫苦的良家nV。”鲁青苦笑了一声，说道，“每一个，都是专程挑选出来的。”
想起何小娘的遭遇以及何家人之後的反应，刘元等人恍然。
若是专挑何小娘这等身份的nV子下手，一来对闫散那等人来说这样的nV子身子清白乾净，二来便是当真出了事，叫她们家人知晓了，也不会声张。好面子的会埋怨nV子受辱是给家人丢脸，好钱财的则花些银钱便能打发了是。
“出事的还有不少。”鲁青说道，“有些人家更是乾脆拿了银子，将那些nV子卖给闫散做了婢nV。”
当然，这婢nV可不是寻常的做活婢nV了，便是出了什麽事，连家里人都不管，还有什麽人会管？
只是，虽然同情鲁青，觉得闫散等人实在可恶。可身为大理寺官员，该问还得继续问下去。
刘元看向鲁青，继续问道：“刘小郎他们也是你跟踪闫散时发现的麽？”
鲁青闻言却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刘小郎他们。”
怎麽可能？刘元听的眉头一皱，正要继续追问他怎麽可能不知道，便听林斐突然出声道：“你通过玉佩只找到闫散一个？”
鲁青点头。
林斐又道：“闫散出事当天，你去过闫散的私船？”
鲁青道：“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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