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杀了闫散,将他溺Si在浴桶中?”林斐又问。
鲁青闻言,却是激动了起来,连连摇头,道:“我没有溺Si他,我进去时他便已经Si了!”
怎麽可能?刘元、白诸等人听到这里,忍不住皱眉,刘元更是张了张嘴,yu言又止。
林斐却没有反驳鲁青的话,而是继续问他:“平西小郡王李源身上那一棍子是你打的?”
正激动的鲁青却是一个激灵,突然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後,才道:“……是我。”
“作甚打他?”林斐说道。
鲁青面上浮现出了一丝愧sE,他解释了起来:“我当日确实是准备上船杀了闫散的。可才上船,便看到了Si在浴桶中的闫散。还不待反应过来,闫散的船又撞上了旁的私船。听到舱内传来声响时,我吓了一跳,才知晓这船上还有别人。待要跳船而逃,便看到了跑过来的李源。他一眼就认出了我,看到里头的闫散时,吓了一跳,问我怎麽会在这里,我就将何小娘被闫散害Si之事说了一遍。他听闻之後,便让我打他一棍子,把他留在这里,好拖上个十天半月的。要我赶紧趁着这机会逃远些,离开京城……”
当然,最後的结果是鲁青没有逃。
“她……她就被埋在这里,我又要去哪里?”鲁青红着眼,道,“我试着离开过,可走了一日一夜,却……到底是放不下她,又回来了。”
刘元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番,眉头深深的拧了起来。
看鲁青的样子,不似说谎。可大理寺官员办案可不能凭意气用事,不能瞧着像好人,便当真把人当成好人了。
证据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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