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端走。”秦尧挥手道。
“那不行。”
必清小心翼翼地放下托盘,认真说道:“我端来,你不吃,是你的事情。
我端来,又端走,那就是我的责任了。
道济师叔,你就别耍小性子了。”
秦尧被生生气笑了,跳下树枝,抬手扭住对方耳朵:“你好大胆子,居然还教育起我来了。”
“疼疼疼。”
必清不断叫唤与哀求,当秦尧顺势放手后,连忙揉着耳朵道:“我哪敢教育您啊,这只是一点心里话。
说真的,师叔呀,你能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为何不能接受这段关系呢?
都是破戒,又为何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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