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秦尧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轻喝道:“滚蛋,别说这些我不爱听的。”
必清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一溜烟跑掉了,但却将一句话留了下来:“您是不想负责任吧?”
望着他背影,秦尧嘴角微微一抽。
低头看着餐盘,却又忍不住幽幽一叹:“这胭脂,比敖寸心还难对付啊~”
斗转星移。
夜尽天明。
一大早,灵隐寺众僧便换好了自己最干净,最体面的衣裳,在身披袈裟的元空方丈带领下,列阵于大雄宝殿前,静静等候着信众前来。
只不过,一群人从大清早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竟连一个信众的影儿都没看到,与往年的灵隐寺水陆大会形成鲜明对比。
群僧中央,元空方丈活动了一下有些发僵的脖子,询问道:“广亮,这是怎么回事?”
广亮也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但他身为灵隐寺监寺,却不能被这一问题给问住了,随即信誓旦旦地说道:“一定是信众们被道济成婚一事伤透了心,所以就不肯来灵隐寺礼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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